单换脸
人事主管是一个近五十岁的大姐，气质一丝不苟，即便在家身着睡衣，也丝毫没有懒散的模样。
进了秘书办公室，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。
一切准备妥当后，只等工作人员将拍照用的婚纱拿过来。
祁雪纯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，“把我关房间里是不是他的主意？”
祁雪纯在车里听到这句，差点没被口水呛到。
祁雪纯心头一动，这什么聚会，不知道是他哪个阶段的同学，但如果能去，侧面了解一下他的过去也是好的。
“这些奢侈品店都是卖女人东西的，他每个月都给女朋友买东西，分手后当然就不用买了。”阿斯回答。
祁雪纯听他将三个案子都描述了一遍，又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布莱曼！”她握住祁雪纯的手，“走，去旁边茶室里谈。”
祁雪纯坦言：“这个我买不起。”
祁雪纯起身迎接，带着疑惑，她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正对准这个男人的脸。
白唐稍稍放心，“在这儿好好等着。”
“我假装推销人员给她打电话。”
看样子，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。
祁雪纯心想，白队之前没说他也要参与询问啊，看来白队已经看过其他的询问笔录了。